“别跟我说,跟子同说去吧。”符爷爷往外看了一眼。 “程子同,我配合你做了那么多事,不是因为我真把你当丈夫,”她也不管不顾了,如果要撕破脸,那就撕个彻底,“而是因为我想早点帮你完成目标,然后获得自由,我什么时候给过你权力,让你将我当成私有物品对待!”
她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,她的唇已经被他封住。 唐农放低了了声音,那意思明显是给秘书台阶下。
他在房间之中站了一会儿,没有任何动作,抬步往浴室去了。 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
“不然呢?”符媛儿丢下一句话,快步离开了码头。 她终于很没出息的承认,自己的关注点已经完全发生了变化。
想到这里,她振作起来,起身跑进了浴室。 记忆中从来没有男人这么温柔的对她说过话,她小时候,在爷爷那儿也没这样的待遇。